乔连连的心愈发下沉,她目光阴沉的盯着纸张上硕大的八个字,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绛春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夫人。
她做生意时是自信的。
她打架时是粗鲁的。
她愤怒时是暴躁的。
她开心时是温柔的。
但她从来没这么阴鸷,森冷过。
绛春有些不安的出声,“夫人,很严重吗?需要告诉郡王爷吗?”
乔连连抿着嘴没有说话。
那信上写,“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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