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摇了摇头,“不去了,改道,去悬胆山。”
外人皆知,当今太子性活泼,人外向,且十分乖觉聪慧,甚少与人才冲突,圆润的不像话。
可只有亲近之人才知晓,自家太子表面圆滑从容,骨子里却满是叛逆倔强。
别人越是想要他做什么,他便越是不做。
反之亦然。
也许最初他并不想去悬胆山,但是经过老管家一番话,太子殿下还真就非去不可了。
秋季露重,早上不见太阳,花草之上竟是些水露,一路走来,把车辕都染湿了些许。
至于车轱辘上的泥,车夫已经见怪不怪了。
“太子殿下,这里就是悬胆山下了,咱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车夫问。
太子左右看了两眼,并没有瞧见什么人,只看到了郁郁葱葱的绿,还有清新香甜的空气。
他自马车中跳下,肆意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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