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意微微弯腰,将鬓旁的碎发勾到了而后,凑近萧芷晴的耳旁说道:“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在门外等着我被欺辱,你怎么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呢,对吧?现在你的体内,可是中了比你那熏香更严重的……催、情、药。”
最后那三个字,萧意意咬得很清晰,吐字很慢,每一个音节都完整的砸进了萧芷晴的耳朵里。
萧意意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感叹温淼的牛逼了,温淼简直就是一个人间行走的药王,什么药都有,并且还猜到了萧芷晴的心理,让萧意意提前把药给藏在指甲里,找机会给萧芷晴闻。
“啊,对了,”说着,萧意意亲情提醒:“没有解药的哦,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
话一出口,萧芷晴面色瞬的惨白,那抹病态般的白色从烫红的皮肤下冲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便看见床上拢起的被子下,那道让人作呕的肥胖身子。
甚至还能听见王总低贱粗噶的喘气声。
“不,不行!该陪睡的是你,你这个贱人,别想着要陷害我!”
萧芷晴撑着墙,越是慌张,便越是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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