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抬了抬额,没睁眼,平心静气的年佛珠。
而那个男人,探过萧意意脖颈之后,没有要帮她将针给取出来的意思,而受伤还拿了一个透明的琉璃瓶。
“你想要做什么?”
萧意意很想往后退,可是全身无力,她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村长没有回答她,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半蹲下来,手中银光一闪,一把匕首出现在他手里。
他将萧意意的手腕翻转过来,正对着他,一刀搁向她的脉搏。
接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他拿着琉璃瓶,在萧意意的手指下接血……
身后倒悬的钟乳石有水滴落下来,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生命倒数的时针。
瓶子足有一个手掌那般长,村长恁是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不曾变化过一次,甚至眉眼五官的肌肉都不曾抽动一下,若不是刚才他的确是走动了,也说话了,真就和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机器差不多。
萧意意的意识逐渐抽离,她已经分不清耳边滴答的声响,究竟是水滴落下的声音,还是血滴落进瓶子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