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才是最伤人的。
这不是在宣誓主权么。
苏子悦心口刀锥般的疼痛,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在胸腔里,“连家长都见过了呀?”
“二叔,”苏子悦往前一步,越是距离他近,就越是需要将头仰得高高的,“我是不是连猜都不用猜了?”
终于,秦司南第一次正视她。
可那双黑眸里太过漠然。
冷得人骨血发颤。
“你敬我一声二叔,自然该称呼她一声二婶。”
心底最后的那丝期翼,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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