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这样的行为是在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体制。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他这样做,还有谁会替他卖命。
“大人,您这样做实在大大的不妥。”徐文长冷冷地说道。
“有个不妥?”楚阳问道。
“死的只不过是四个衙役罢了。”徐文长直视楚阳说道。
楚阳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衙役的命难道就不值钱了吗?衙役也是人,是他父母的儿子,他妻子的丈夫,他儿子父亲,或许对于这个世界来讲,他们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是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讲,他们是家里那片天,现在这片天塌了,你们还要对他们抽血吸髓,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不由得动容。
在这个时代,当权者高高在上。
在他们的眼里,普通人只不过是一群会说话的牲畜罢了,是生是死,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
即便是高居庙堂之上那些天天嚷着忠君爱民的读书人,也大多只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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