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拿起毛笔,将长歌行写了出来。
写完后,楚阳还写好了落款。
“阳谷县令楚阳承德三十年十月十六书于阳谷县。”
“好诗,好字。”姚掌柜两眼放光地看着这副字,由衷地赞叹道。
楚阳瞥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这副字你别想了。”
姚掌柜闻言,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失落。
不管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站在一旁赔着笑。
“这首诗你们酒楼挂不住的,只有县学那样的地方才能挂得了这首诗。”楚阳淡淡地说道。
这好歹是一首劝学的诗。
如果把这么有逼格的一首诗挂在这庸俗的酒楼里,是会被人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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