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言把舒童放进车后座,十分紧张的对司机说道。“去医院。”
司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要知道他给独孤言开了五年的车,从来也没看见过自己的总裁能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紧张。
独孤言为了不碰到舒童后背上的伤口,一直把舒童抱在怀里,直到医院的大夫要把舒童推进处置室处理伤口,独孤言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舒童的情况不算严重,就是些皮外伤,医生帮她消毒以后,吊上水,就送回了病房。
“家属?”小护士在病房里叫了一声。
一直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的独孤言闻声猛地一回头,露出急迫表情。但是刹那间他的表情就又恢复了往日一般冷静,低声道:“我是。”
小护士招招手,护工就把病床上的舒童从房外退了进来。
小护士向独孤言交待着医嘱:“没什么大事,就是还有些烧。一会儿多给病人喝点水就行。”
独孤言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舒童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双眉紧蹙,脸颊因为高烧浮现出两团如晚霞一般的红晕。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好像是在说着什么。
独孤言走到病床前面,弯下腰,耳朵伏在舒童嘴边,仔细的听着她说的话。
舒童迷离之间低声呢喃着:“水…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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