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醒过来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僵硬,哪里都疼。口干舌燥的她只想喝水,挣扎之下总算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惊醒了趴在床边睡觉的谢秋琳。
“糖糖,你醒了……你醒了!”谢秋琳激动的说,马上拿了一杯水,但是又想到医生说她还不能喝水,只能拿着棉签沾了沾她的嘴巴。
舒糖很是不满意,用能动的手指了指水杯,示意自己要喝水,谢秋琳无奈的说,“糖糖,医生说了,你还不能喝水,你伤的很重,你就先忍忍吧。”
舒糖听见谢秋琳说自己伤的很重,就想起了那些可怕的回忆,无数次的濒死体验让她奔溃。
她克制不住的发抖,虽然现在身上挂着吸氧器,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她还记得那种窒息的感觉,很多次她都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却一次次的又醒了过来,然后又是重复的窒息。
她觉得自己受不了了,但是被人控制着,连自杀都不可能完成。清醒的时候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发臭的味道,朦胧间还感觉到有苍蝇停在自己的脸上,但是她没有多余的手去驱赶它们。
“糖糖,你怎么了?糖糖!”谢秋琳马上摁了急救铃,医生过来给舒糖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稳定下来。
谢秋琳问医生,“我女儿怎么了?不是醒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你们医院的问题!”谢秋琳很是蛮横的说。
医生也很是无奈,他是实习医生走了之后顶上来的,数他最倒霉,但是为了谢秋琳不投诉自己,他只能耐着性子说,“病人之前受了强大的刺激,情绪不稳定是经常的。”说完这句话就马上溜了。
谢秋琳还以为舒糖受的刺激是指火灾的事情,她万万不会想到是因为在独孤家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她注视着舒糖,她的脸上身上都包满了纱布,烧伤面积高达50,而且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脸部的伤口,那块腐烂的肉已经直接被挖掉了,整张脸简直是不能看。
舒糖醒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谢秋琳都不知道等下要怎么对她说。到时候肯定又会大闹一番了吧,这件事情还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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