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看上的正是那颗绊脚石呢?”宫楼珏笑问。
“既然你睡不着,便自己煲汤吧。”凌墨尘说着将蒲扇按进宫楼珏手中,起身扬长而去。
这就走了?宫楼珏拿着蒲扇目送凌墨尘离去,唇角弧度慢慢上扬。
曾几何时,他的好友苍鸿对他说过一句话,“若你养了一只会伤人的猎鹰,想让他乖乖就范,便将它关进囚笼,折断它的翅膀,拔光它的利爪,保准听话。”
他却不以为然,道“我会放开他的翅膀,让他自己飞回来,纵然他翅膀再强硬,利爪再锋利,心若被缚,这天下之大亦为囚笼。只有回到我身边,才是自由,才是归属。”
“疯子。”苍鸿笑骂一句,道“不知哪个倒霉鬼会落入你手中。”
凌墨尘,终有一日,你会自愿回到我身边,我等着。
凌墨尘无端打了个喷嚏,回到无尘殿,发现往日平整的床铺有些凌乱,他满腹狐疑,掀开枕头一看,竟发现一块淡蓝色布料,其上用丝线绣制着墨兰暗纹,看着尤为眼熟,凌墨尘拿起那块布料展开,根据形状判断,那是半截袖袍,脑海忽地出现一副场景
那人身着华服,袍角袖口皆绣制墨兰暗纹,腰间系缎带,斜倚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小憩,令人不忍上前打扰,尽管那人已将近一个月的课业未完成。
凌墨尘想起上个月他手执戒鞭去寻宫楼珏,却最终默默守在暗处的往事,当时的宫楼珏便是穿的这件墨兰长袍,只是,为何只有一截断袖被藏在自己枕下?
“断袖,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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