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吧。”
“不用了,都用纱布包扎着,看不到的。”宫楼珏笑得如无害的小绵羊,凌墨尘像受到无形的吸引般,抬手摸上宫楼珏的头,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神情柔和,眉间却总似有一层散不去的愁云,散发出淡淡的忧郁。
宫楼珏浑身俱僵,连带着笑容也僵了,除了双亲还未曾有人敢将手伸到他头上,凌墨尘是第一个,若换做他人,那只手早已被砍下。
凌墨尘摸了两下,感觉掌下青丝柔软,像丝绸般顺滑,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甚至顺着发丝抚到发梢细细把玩,神情愈发柔润。
“恒之?”摸够了吗?宫楼珏心中叫苦不迭,一动不敢动,头部是他最不容侵犯的部位,他怕一动便会出于本能攻击恒之。
凌墨尘猛然收手,面颊陡生红晕,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失礼,宫楼珏趁机戏弄他,“恒之摸了我的头,我便是恒之的人了。”
凌墨尘不善调笑,不知如何应对,宫楼珏每每这般玩笑,他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实在无趣,但宫楼珏却不这样认为,凡是恒之,无趣亦生趣。
“好了,不逗你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宫楼珏运用法术召唤出鸢尾花束,淡紫色如羽毛般的花瓣,清香若有似无,花朵开得正艳,显然是被人在花瓶里注入了灵力,才使得整束花都生机盎然。
这是凌墨尘的故乡灵渊幽谷特有的花种,一到四月便花开满地,一望无涯。
族人尤其喜爱鸢尾,先祖甚至将鸢尾花纹设计在家服上,淡紫色的凌氏家服,广袖长袍,袍角以银线勾勒鸢尾图案,腰间缀香囊,端的是素雅大方,清灵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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