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没有一点儿悲伤情绪。
将生生死死这些东西看得本身就很淡,生死无常罢了。
她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眼泪,那双温和的眼睛里此时盈盈泛光。“你的意思就是阿真该死是吗?”
她冷声问他。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不用将我想成那样。”他的眉头拧的更加好看,十分深锁,他眉眼一沉将她的身子推开抬手整理了她的头发。宋锦枝就跟被抽了灵魂的布娃娃一样,“孔令真如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跟孩子,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重要……所以你就可以不告诉我阿真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她偶然听见,她会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我是为了你和孩子好!”易连恺说道。
“是,为了我跟孩子好……”她抬手将他推开,可思绪却是被堵了一样觉得好累好累。
她现在只想要好好地睡觉,好好地休息,什么都不要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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