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收起勺子,在碗里重新舀出一勺小米粥凑到嘴边吹气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发现她衰弱的脸此时特别的吸引我,忍不住的就想多看她一眼,当然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上她,而是此时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我从未见过一面的母亲一般。
注视得久了,也许是被她发现了我异样目光,脸色慢慢变得霞红。
“啊…啊…祖,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她这一说我尴尬得就把眼睛撇向另一边,心里不由暗骂自己陆继祖啊陆继祖,大风大浪的见多,被一个小姑娘迷得七上八下,真他奶奶得丢脸啊!
阿丽见我撇向一边一只手捂着嘴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也是这笑缓解了我们两人尴尬得气氛。接下来,阿丽没有再说什么话,默默的喂完我她手在得白粥,完了之后不忘轻轻的擦着我嘴角溢出到外面的白粥,一切显得都如此的细心。
做完这一切,她起身便要离开。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由于讲不出话,我右手探摸到床边的拿起笔,把写满字的白纸反转到背面在上面写到“谢谢你为了做了那么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这里有张叔他们照顾”。
阿丽看着我在纸上写下的子,嘴巴小声的重读了一边,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欣慰。
"其实你最应该谢的那个人不是我…应该是乐乐,你坐牢的事情她都对我说了,我看得出她当时很难过,而且你身体自燃的昏迷过去的时候是他废寝忘食,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当时她以为你活不成了,拿着一把匕首就要在你床前自尽,幸好被张倪唛这臭小子拦下了,阿祖,你知道吗?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去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我昏迷了那么久,我不敢相信。对乐乐我心里本来就有内疚,听阿丽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加的内疚了,当初真不应该对她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哎…
“乐乐人呢?怎么不见人,我有点事情想对她说”。我又在纸上写道。
“他知道你今天会醒过来,所以做飞机回北京去了,噢对了临幸之前她叫我还给你一样东西”…说着阿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我一看,正是我在审讯室给乐乐的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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