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现在是什么情况？”王天络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阳一愣，在滨江市处于警戒状态后，他就调回了负责监控章文的同志。

        所有系统都陷入瘫痪，如何监控？难不成要像过去的特务一样盯梢？

        “因为滨江市近日来发生的一系列问题，我们的设备无法正常监控。现在人手又紧张，我就取消了对他的监控。以前监控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张阳解释道。

        “秦队知道吗？”王天络问道。

        “我还没有向他汇报。”

        “嗯！我有些情况想问问他。”王天络说道。

        “那我们现在还要对他监控吗？”

        “等我问完秦队看他怎么决定吧！辛苦了！”

        王天络匆匆挂断张阳的电话，等了片刻才给秦光耀打过去。总得给张阳留出时间反应情况。

        提起章文，秦光耀正在和张阳讨论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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