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空间的问题？”崔灿有些忧愁，自己好像自从回了龙国，不仅没有休息下来，反而更加累了。

        一件又一件的烦心事不断在自己身上发生。

        “不。按照主流的说法，玄界之上是主世界，万万千千个主世界组成了真灵领域，也就是灵域，而无数个灵域又组成了一个真界。”剑魔至尊将整个关系简化之后崔灿才是恍然。

        “这和这个小女孩有什么关系？”崔灿觉得这个老家伙在绕弯子。

        “关系？当然有，她身上有法则至尊留下的法则，一个和这个真界的法则完全不相同的法则。她应该不属于这个有真灵存在的真界。”剑魔至尊边说边下棋，也没有在去看这个小女孩。

        崔灿沉吟了片刻，这才想通，随即又想起什么一般的，“那圣宗的那个长尊和神界至尊薇薇安和签订的那个协议？”

        崔灿这才想起自己的那个卖身契好像就和从圣宗出去的六位道源至尊有关。

        “昭武先生看得很长远，你未来的成就是注定的，而我们这些道源至尊再强也无法达到真灵的那种层次。”剑魔至尊捏在手中的棋子半响没有落下，随即转过那张很平凡的脸，目光也很温和。

        “所谓的域外战争真的是道源至尊都会陨落？”崔灿忽然之间有些害怕，扫了一眼有些紧张的握着剑的少年，随口问道，“他是你的弟子？”

        “到了至尊这个层次很难陨灭，所谓的陨落只不过是失去肉身，气机落入轮回再度重生罢了。”剑魔至尊的语气很平淡，崔灿丝毫看不出真伪来，实际上剑魔至尊也没有必要忽悠自己，但是崔灿却是下意识的怀疑。

        “剑侍。”独孤剑魔慵懒的伸了懒腰，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微泛白，崔灿的眼前的事物瞬间变化，再度出现了那个和善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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