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明就是一咧嘴,说:“估计纪先生不太想听到这样的好消息……”
上午近十点二十,余至明随亓越老师,再次来到了神经内科,在病房见到了纪先生,还有张主任。
注意到纪先生如丧考妣般的表情,余至明就晓得,张主任已经全告诉他了。
“真没有办法了?”
纪先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期待的看向新出现的余至明和亓越。
亓越开口解释道:“既有的大脑损伤一向是不可逆,难以复原。我们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可能的延缓新损伤的出现。”
“只是……”
亓越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纪先生眼中的希望之光,在一点点熄灭,颓丧的抱住了脑袋。
“退休后,我足足用了五年时间,才摆脱了那个女人,办理了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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