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火柴杆儿走后,李正西喝退围观的小叫花子,便抹身进了里屋。
谷雨仍在低声啜泣,人躺在炕上,背对着门口,不愿搭理西风。
“生气了?”
李正西靠近炕沿儿,清了清嗓子,强颜笑道:“不至于,我刚才看了,那里头不是还有钱么,又不是揭不开锅了。”
确实,大衣箱里还有余钱,而且不少。
若按西风的标准来看,甚至足够他们两口子来年过活。
谷雨刚才说了假话。
想来也是,大嫂始终把四风口当作亲弟弟看待,江家生意兴旺,李正西又怎能没钱可花?
何况,胡小妍还在江家的金库里,给几人另存了款项,足够让他们余生、乃至下辈子都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倘若真是没有余力,他自然也要掂量掂量;正是因为尚有余力,兄弟登门告帮,他才总有些于心不忍,抹不开面子。
话虽如此,但这不只是钱的问题,而是日子终归没有这样的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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