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么?”
“不可能。”江连横言简意赅地说,“所以我尽量少沾惹,既然免不了,那就能躲多远躲多远呗。”
李在淳闷声摇了摇头。
戏台上,小姑娘已经爬上了人形高塔的最顶端,并在上面反躬倒立,赢得一片喝彩。
“江先生,现在已经是什么时代了?”李在淳沉声说道,“你去看看,南国的洪门龙头,个个身居高位;川渝的袍哥头目,也都是军政高官;沪上的青帮通吃黑白两道;还有直奉皖三大家,哪家军阀的头目没收编过绿林土匪?时代已经变了,官兵、土匪、帮会,只有整合所有势力的人,最后才能爬上贵国的高位。”
江连横转头笑了笑:“你还挺懂。”
“我对贵国很了解,而且我们也有义烈团,东洋也有黑龙会,江家在奉天那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置身事外?”李在淳急切地说,“换句话说,只有能跟官府互相利用,若即若离的组织,才能称之为‘帮会’,否则就是地皮流氓而已。”
江连横没有反驳。
“嗯,你说的很对,江家混到现在这份儿上,已经不可能置身事外了,可问题是,我为啥要帮你们呐?”
李在淳哑然无语。
想说服江家为他们冒得罪小东洋的风险可不容易,他得表明己方对江家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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