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北俯身坐下来,紧紧握住付成玉的手,忽又猛地抽出来,问:“这手咋这么烫?”
“谁知道呢?”有人怪道,“按理来说,淌那么多血,这人应该凉才对呀!”
另有人立马反驳道:“你不懂别瞎说,人要是凉了,那能好么,热乎点才对,凉就坏了!”
“刚才那兽医咋说的?”
“听他瞎白话,我瞅他刚才缝伤口那两下子,还他妈不如我姥纳鞋底儿痛快呢!”
众人七嘴八舌,其实都不太懂,只觉得人还能喘气儿,问题就应该不大。
说着说着,便不由得打趣调侃道:“哎呀,行啦,小付这回算是熬出头了,咱往后还得受罪呢。”
话到此处,大伙儿又争相报上家门,央求着小付到了后方医院以后,帮忙给家里带封书信。
然而,付成玉始终闷不吭声。
再去看时,原来他又已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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