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横没见过“无鸣鹃”的能耐,自然无法理解,更不觉得叹惋。
他只知道,世道在变,许多老合都在主动或被动地改变营生。
适者生存,无所谓可不可惜。
人人都像是被摆在了错误的位置上,就像李正始终认为,江连横不该待在城里;闯虎也始终认为,林七不该去打电影。
“还说别人呢!”江连横冷哼道,“你个佛爷,不也去写了么!”
闯虎立马狡辩:“我这是爱好,两不耽误,咱这身手艺可没落下。”
“人家也未必落下。”江连横走到大门口,转过身来,“打小儿学的能耐,就像游泳走道一样,没那么容易忘。”
“但愿吧!”闯虎问,“东家,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改明儿抽空把放电影的机器带家里去,你嫂子整天不出门,给她解解闷儿。”
“嗐,就这事儿啊,好办好办。”
闯虎满口应承,江连横点点头,随即钻入车厢,朝着东三省保安司令部缓缓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