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作剧之人”,又一次在她眼皮子底下——或者说在她熟睡的眼皮子底下——得逞了,从容不迫地将这挑衅的象征物放在她最醒目的位置。
她双手撑住沉重的额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胃里空荡荡的绞痛混合着熬夜的恶心感翻涌上来。
就在这极度的沮丧和自我厌弃中,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那束过于鲜艳的玫瑰。
一抹异色。
不同于炽热的红,一抹纯净、冰冷的白,如同雪地里的一点冰晶,突兀地隐藏在层层叠叠的红色花瓣之下。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卡片?!”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她混沌的脑海。
前两次都没有!
对方从未留下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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