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挑了家酒肆靠窗位置坐下歇脚。
“还挺热闹。”披着谭韶马甲的沈棠坐在车厢窗旁,目光好奇地看着人潮往来,一扫整天九九六的疲惫。看不到尽头的工作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到工作带来的回报。
沈棠此次招贤纳士,引来诸多文士聚集于此。他们闲得无聊了,隔三差五举办小型雅集,斗文斗武,不亦乐乎。尽管彩头可能只是一坛酒,但谁也不想输。鬼知道沈君有无安插人手混入围观人群观察评查他们?
正欲起身却被顾池抬手压下。
“这是何物?”
指着他们低语:“清光,此人……”
秦礼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沈棠一目十行看完一份书简,提笔在末尾写下批语,表情冷漠、动作熟练得仿佛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其他人去地方是大展拳脚,但你去地方有死于非命的风险,我怕自己一个没盯住,你就被不知什么时候结仇的仇家做掉,还是放眼皮底下安全。”
临近年关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原先都能提前七天或者半个月封笔,现在离过年只剩两天,还没有喘口气的意思。算来算去今年只剩一个三十,那就是年三十。
沈棠提笔批注的手一顿:“什么?”
为什么祈善能行骗多年还屡屡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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