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掩在袖中的手收拢,指节绷紧。
沈棠坐在稻草席,捂着脸:“不是,这伙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折冲府搞什么?”
粮食被官员贪污反而是最理想的结果,否则不管是被哪个邻居搞走了,问题都非常非常严重。
花魁娘子说着,抬手将肩头衣衫脱去。
笑问道:“另有目的?”
“所有人,男左女右!”
沈棠嘴角微微一抽,睁眼说瞎话找补。
为首的女兵上前几步,站定看着花魁娘子,后者柔弱无骨地站着,讥嘲道:“你们这些穷当兵的,不思练兵种地,整日跟花船过不去作甚?这都来了几趟了,有搜出一对衣衫不整的人出来?还是说,非得看到一男一女叠着交媾才作罢?实在不行,我……”
这会儿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一扭头,随行的起居舍人抓着一支很小的笔,一手捧着书简埋头记载什么,沈棠的表情直接裂开。起居舍人,主掌记录国主日常行动与国家大事,给国主写起居注的……
褚曜掏出两枚沉甸甸、金灿灿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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