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沈郎怎会与他搅和在一起?”
沈棠:“……”
后面八字说得抑扬顿挫、阴阳怪气。
一屁股坐下,重重一哼,试图引起大家伙儿的注意力,结果只有褚曜理她,祈善还在编竹篾,看得出来是一个造型精致的竹框。
“沈郎不看好?”
顾先生似放下了戒备,与沈棠笑谈:“可惜在下寿数不长,倘若寿数再长些,待天下稍定,当个说书先生也好。这些年被迫听了那么多魑魅魍魉的心声,不说出来多可惜。”
很难让人不想歪。
一人打棋谱,喃喃。
跑这一趟,卖酒才赚了几个钱?
“听谁说的?”沈棠正要说“这跟你有屁关系”,却听顾先生问,“听祈元良说的吗?”
顾先生笑了笑:“沈郎这就高看在下了,毕竟是在庚国的地盘,动作也要收敛,免得被人发现。祈善、祈元良这名字,在一些地方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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