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聿怀瑾猛地抬起头,那双秋月一般的眼眸里泛起凛冽的怒色。
庆聿忠望肃然道:“陛下为何如此?太子之死和父王并无关系!”
庆聿恭淡然道:“陛下认为我熟知这种毒药,顺势怀疑是我给太子殿下下毒,倒也不能说陛下无故发难,此事确实与我有关。南齐陆沉在几年前病过一场,表面症状和太子这次的情况类似,而我之前让盈野收集陆沉的信息汇总成卷,其中便有这段记载。陛下从盈野口中获知此事,自然就会怀疑是我毒害太子殿下。”
他的语调很平缓,然而兄妹二人已经齐齐望向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神犹如寒冰。
“王爷,小人该死!但小人真的不是有意出卖王爷,前日陛下派秘卫将小人拿入宫中反复盘问,小人惧于天威不敢不说,请王爷饶命啊!”
庆聿盈野磕头如捣蒜。
然而庆聿恭脸上并无怒气,只是泛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若非你告密,陛下怎会知道南齐陆沉的事情,又怎会未卜先知主动问你,还敢狡辩,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庆聿忠望大怒,抬脚便将庆聿盈野踹倒在地。
庆聿盈野强忍剧痛,挣扎着跪起来,再也不敢说话,只是不断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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