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像今日这般特地跑来还是首次,姜晦望着他激动的神情,忽而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说秦国公吧?”
钱让不答,只是嘿嘿一笑。
姜晦摇头道:“这不可能,我记得你之前说过,秦国公这两个月特地陪魏国公之女出京散心,他怎么会插手京察一事?再者,就算他真有这个心思,他这些年一直待在边疆,和京中官员极少往来,哪里能弄出这么大的阵势?”
“反正这只是家父的猜测,你信不信都没关系,切记莫要告诉旁人。”
钱让叮嘱一句,继而道:“还有一件事,你肯定感兴趣。”
姜晦看着他献宝一样的神态,失笑道:“有话就说,别卖关子。”
钱让压低声音道:“前天陛下召集文武重臣,商议如何应对代国求援一事。原来景国这次将矛头对准代国,大军北上直指代国境内,代国局势危急,特地派使者前来求援,家父便负责招待那位使臣。”
姜晦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钱让道:“你不知道前天的朝会上,究竟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据说秦国公和永定侯、临江侯当着陛下的面起了争执,秦国公认为不宜大动干戈,另两位则坚持应该派兵北上牵制景军。具体的争吵过程不清楚,只听说最后还是定下出兵救援代国之策,秦国公因此勃然大怒,甚至没有经过陛下的同意,直接拂袖而去!”
姜晦神色微变。
他虽然还没有见识过官场的险恶,毕竟饱读诗书,知道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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