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亚瑟连连摆手,诚惶诚恐的回道:“就连我都被您迷住了,更何况梯也尔先生呢?”
克拉拉差点被啤酒呛到,她嬉笑一声,白了亚瑟一眼:“我之前只是以为你狂妄,但我没想到,你在心里实际上已经把自己排到了比梯也尔更高的位置吗?”
“当然。”亚瑟张开手臂慷慨激昂的演说道:“当年拿破仑不过是个炮兵学员,他兜里揣了未婚妻德西蕾送他的九十八枚金币便奔赴巴黎,之后成了共和国的第一执政、帝国的皇帝。梯也尔先生碰见了您,现在也成了参事院长了。他们俩都能行,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时运呢?我不信。”
“真是难以置信。”克拉拉奚落道:“刚刚你还想从桥上跳下去,现在就自以为能当上参事院长和皇帝了。”
“不,女士,您误解了。”亚瑟一本正经道:“皇帝和参事院长是有区别的。”
克拉拉好奇道:“它们有什么区别?”
“它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亚瑟神神秘秘的瞧了周围,随后附在克拉拉的耳边低语:“在于您有没有赞助我九十八枚金币。没有这金币,我便只能当参事院长,做不成皇帝。”
克拉拉闻言笑得花枝乱颤,一巴掌拍掉了亚瑟的帽子:“你可真是个混蛋。”
亚瑟窘迫的弯下腰捡起帽子,一脸忐忑的望向克拉拉:“您不相信?”
“我相信你还不如去相信上帝!你刚刚还说如今学历史的不值钱,值钱的是江湖骗子,你这个人还真是言行如一,现在就打算转行了,不做你的文化人,转而去做无赖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