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刑部大堂内,
众多官员皆是坐立不安,看着堂内,孤身站在那的徐长文,不少人面带羞愧神色,朝廷的一些事,虽然是密事,但在京的官员,多少都知道一些。
当年太上皇查的漕运一案,闹得沸沸扬扬,谁知后面,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弄得朝廷百官,不明所以,现如今被户部徐主事,堂而皇之说出来,谁能不惊讶。
亦或者江南的案子,触目惊心。
“诸位大人,这般等着也不是办法,现在是接着审,还是再等等。”
真正坐不住的,乃是刑部尚书宋振,等的心焦,不得以出口再问。
可众人谁也没回答,张瑾瑜斜眼一瞧,把手中茶盏放下,问道;
“宋大人,你既然是刑部尚书,又是内阁阁老,本侯想问一问,不说现在江南的案子,就说说当年的漕运一案,牵扯那么多官员,为何最后,仅仅杀了几个小小主事和卫军千户,那些掌管漕运的都督,参议,还有分管漕运的参政,通判,督粮道的官,这些人不会都是清官吧。”
似有所问,问的就是漕运一侧,现在漕运总督府就是自己那位便宜大哥沈学仕,和他了解不少,陈年旧案比比皆是,亏空更是触目惊心,当年的案子既然查了,后面不说杀得那些人,就是抄家来的银子去了哪里,都是一个谜。
张瑾瑜似笑非笑,或者说,这些银子,就是太上皇拿了,那这位宋尚书必定知道,当年的刑部侍郎可就是他。
这一问,轻飘飘的话,听在众人耳里,宛如惊雷,难不成,洛云侯想要翻案,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宋尚书额前冒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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