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天牢内,
只有挂壁上烛火摇曳,虽有灯亮,宛如鬼火一般。
铁牢内,
徐长文放下粥碗,情绪不变,面色不改,喝下一碗粥以后,少许有了一些精神。
太上皇沉默了片刻,合心中心意,但又有些不解,徐长文所奏贺表,多有引用之言,这是为何,声音低沉地问:
“文帝之贤,文景之治,后世莫不颂之,老夫也多有耳闻,可你你却给太上皇贺表里,引用狂生贾谊之言,求全苛责,借贬义汉文帝,以贬义当今太上皇,如此贤君,尚被如此攻击,你心目中的贤明之君是谁?”
徐长文猛地抬头,眼中充满坚定和疑惑,叹口气道;
“尧舜禹汤,”
“阁老问的是三代以下,不是三皇五帝。”
太上皇大声提醒,莫要说其他的。
“是,大人,臣的奏书里已经说了,三代以下,汉文帝堪称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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