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缓缓摘下毡帽,花白的发丝垂落下来,露出那张饱经沧桑却依旧威严的脸;
“独你一人是忠臣,良臣,贤臣,其他人都不是?”
徐长文摇摇头,回了一句,
“下官只是直臣,”
太上皇见此,声音冷了下来,
“无父无君的直臣!”
几乎是刺痛牢里所有人,就连隔壁牢房内,记录的太监,手都哆嗦着,打着摆子,禁军所有人都低着头,就差捂着耳朵,这些要命的话,他们可不想听进去一句。
另一边的甬道内,诸位主审官员,早就听得目瞪口呆,天下能这样和太上皇说话者,恐怕无一人儿,几位阁老,慢悠悠把目光看向洛云侯,张瑾瑜硬着头皮,嘴角抽动,此言无话可说,幸好皇上没在这,大逆之言,这才是大逆之言。
也不知最后怎么收场,看向身边的小阁老,脸色复杂,问道;
“大公子,此局何解。”
小声张口,却不知大公子李潮生,额前见了细汗,事到如今,徐长文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这边的人又不能阻止,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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