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一声怒喝,在刑部衙门的府门前惊天一响,把司礼监的陈公公,惊得小退一步,几乎是恼羞成怒。
徐长文往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不过丈许距离,甚至于能看清陈公公官帽上那颗素金顶珠反射的寒光,
“下官胆子不大,倒是公公您,在宫里做的事,或许更加胆大,不知公公去没去内务府核查账册,那些江南私自开采的玉石,到底去了哪里,总不会被公公藏了起来吧。”
眼看着越说越离谱,顾一臣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虽然有心看司礼监这些奸猾小人的笑话,可不合时宜啊,手上一动,竹杖在地上叩得更急了。
“来人啊,去了镣铐。”
声音里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焦灼,
“此处不是争理的地方,有话进堂再说。”
“进堂?”
徐长文转回头,目光落在那两扇朱漆大门上,门环上的铜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目光如刀,
“进堂之前,下官倒要问问顾阁老,您当年说‘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如今君是尧舜吗?风俗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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