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到了这个地步,再说其他的虚言,那也算丢了颜面,俗话说,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都是劝说,万一成了,一切的事,就好解决了。
想到洛云侯的跋扈,陈公公心中,一片阴郁,多是那几位王爷,把洛云侯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不过,他的目的可不是朝中武勋,而是和内阁文官夺权啊!
也不知道洛云侯那边,能不能理解一番,看着眼前的徐长文,不免有些头疼,怎么他就是洛云侯门生呢!
徐长文抬起头,不顾面目上的狼狈,坦然道:
“陈公公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奉旨审案,下官自当敬重,但下官身为大明官员,虽被关进天牢,却也不能失了官员的体面。再者,下官上《治安书》,是为了大明江山社稷,并非为了个人私利,公公说我不必跪着回话,下官本就无罪可跪。”
“无罪可跪?”
陈辉猛地一拍桌子,竟然没想到,自己好好和他说话,他竟然这般理直气壮,还有没有上下尊卑,冷笑一声道,
“徐长文,先不说你到底有罪没罪,杂家问你,你妄议先帝,诋毁君父,还敢说自己无罪?六部大人都已写折子斥驳你的罪行,你还想狡辩?”
徐长文转头看向天牢外,那一众狱卒身上,最后目光落在陈公公身上:
“陈公公,昨夜,就有公公前来劝说,还把六部官员写的那些驳斥,给下官看了,其中就有礼部主事卫何写了一句话,太上皇修道是为江山祈福,可下官想问,太上皇以前不修道,现在反而沉迷修行当中,短短一年的时间,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宫里的炼丹炉,一天要烧掉多少银子?那些银子,若是用来赈济灾民、加固边防,能救多少百姓的命?身为礼部官员,掌管礼仪教化,却对太上皇的过错视而不见,反而为其辩解,这难道就是礼部官员口中所谓的‘教化’?”
陈辉被问得哑口无言,心中暗怒,好好的驳斥文书,竟然写的狗屁不通,还不如说太上皇是为了养生一道修行呢,不知怎么接话的陈公公站在那,身后的马飞则是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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