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听曹叔安排,此番回京,要在京城五个市坊布下眼线,还要多隐蔽,毕竟皇城司底蕴犹在,父王远在南方,如今大军组建完成,就等着西出,曹叔,你说那些王叔是真心还是假意。”
想到父王联合太平教和白莲教的人马,组成西进大军,准备夺了西出的宿州城,进而威胁樊州城和江州城,这样一来,必然会有急报入京,那时候,几位藩王的兵马就可南下,驻扎在荆南郡城内,摇摇观望。
曹副将一脸的思索,这些事,他也听大统领说过,可惜他只有一身武艺在身,其他的,并不是他的擅长;
“少主,这些事,属下可想不明白,但有一件事,属下清楚,天下人,无利不起早,那些藩王,想的无非是京城那个位子,咱们尝一点甜头不怕,就怕那些人,不会给太多。”
荆南可是吴王地盘,荆北地方大,汉王和宋王瓜分,另有五湖郡乃是郑王占了一半,这几位王爷的心思,万一在吴王身上。
“那倒也是,但咱们只要占了宿州,也就在凌河站稳了脚跟,甚至于江州城,遥遥在望,那时候,就算吴王想赶咱们走也是不易。”
以凌河为界,南北隔河相望对峙,以南的沃土,可都在父王手中了。
“少主说得对,所以,咱们才来京城的。”
曹昌中微微一笑,时局再变,就这样,等洛云侯的船队离去以后,船家又开始掌舵,向西而去。
可在河面上,天色依旧阴沉铅灰,厚重的云层低垂,仿佛吸饱了水气的巨大棉絮,沉甸甸地压在运河两岸,辽阔的平原与低矮的山峦上,好在当日是个晴天,两岸的村庄、码头、芦苇荡也都看的清楚,要不然,船队必然会行驶不快。
最前头的楼船,洛云侯张瑾瑜站在楼船二楼甲板上,迎着风远远望去,风不大,却明显带着一丝凉意在里面,而且不远处,就是运河和安水交汇口,福灵郡的漕运衙门,离得可不远了,想到那位便宜的漕运总督沈学仕,心中难免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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