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的事,他也同意,但闹到这个地步,明显司礼监已经处在劣势了。
“急什么,折子要送过去,没有对比,也就不能体现咱们的忠心,这些人,哪个不是给徐长文推脱罪行的,洛云侯更是直截了当,把人放了,顾一臣那个老狐狸,来个‘拖’字,拖到无人问津,再行处置,至于大公子所写,虽没有看到,杂家也能猜到,或许是要戴罪立功。”
陈辉冷笑一声,轻蔑摸了一下桌上折子,
“这些人,自命清高,既不想留下骂名,又想当表子,立牌坊,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马飞微微一愣,惊讶回话,
“公公所言,是那么回事,但各有奏疏,圣心难测,万一,”
万一选了其他人的折子,司礼监岂不是坐蜡了。
“那也只有听天由命了,我等做奴才的,想为朝廷和皇上做事,受些责难算什么,再者,京城皇城司传来密报,东胡人的探子,已经查清鸿胪寺的消息,传信回了北地,杂家心里还有些慌乱,你说那个且提侯,会不会再犯边关。”
朝廷已经接连打了几场大战,京城储备消耗更是不知凡几,万一边关不稳,朝廷是否还能应对,四王八公,眼看着八公势危了。
“这,不会吧,陈公公,北地边关凶险,守是没问题的,抽调府军去守城,就算是拼着消耗,那右贤王且提侯只要没入关,就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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