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内阁部堂内议事完以后,
几位侍郎离开的飞快,人一走,堂内复又安静下来,只有四下宫灯,烛火通明。
望着满桌的奏折,卢文山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位子坐的越久,就越是如履薄冰,身后,吏部主事冯千,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过来,
“阁老,夜深了,喝碗粥暖暖身子。”
顺手把粥碗放在桌上,又从身后长随的手上,接过食盒,把里面的小菜,端了出来,一起摆上。
“嗯,还是你有心了,这么晚了,也只有你陪着老夫在此。”
动了动僵硬的身姿,卢文山坐起身子,端过粥碗,吸溜一口,顿觉得一股暖流入腹,浑身暖洋洋的,
“阁老是折煞学生了,学生能有今日,还是恩师照拂,如今天色已晚,就让贱内送一些粥过来,给老师暖上一口,只是刚刚恩师在议事,学生不敢入内。”
虽说他已经到了吏部主事的位子,但他也明白,在朝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食盒到了以后,这才给送进来,这一点,也是卢文山最看好他的原由之一,几口粥喝完,吃了一些菜,精气神也回来许多,赞道;
“你心思细腻,朝中的事,你做的最好,性子也沉稳,这是你几个师兄都做不到的,如今国事愈发艰辛,以后有你的位子。”
卢文山放下碗筷,眼睛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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