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兰人年龄虽小可是不傻,看着夫子在内堂的床榻之上,收拾衣物打着的包裹,知道夫子应该是要离府而去,颇为不解,好好的为何要走。
钱方山自嘲一笑,面色有些沧桑,遂解惑道,
“兰儿,坐,我为何离去,当然也是要赶考,如今恩科将近,为师也报了名参考,谁不想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哪里能在此当一辈子教书先生,你之所学,我也看了你的功课,童生考试,可以去试一试。”
贾兰看着夫子真的要离去,心里不舍,眼睛一红,
“夫子,能不离开吗?”
“嗯?是个好官,可是可惜了,来了林山郡,此事不要外传,叫顾平派人六百里加急送入京城,要快。”
“痴儿,刚刚说的够明白了,”
贾兰看着眼前的夫子,眼神一亮,自己苦读不得入门,要不是碰到了钱夫子,怕是读个书都不知如何读,立刻跪拜,
说完,竟然把早已备好的红色折子交给了管家,管家一见红色的折子,心里大惊,知道此事紧要,不敢耽搁,转身小跑出了屋门。
贾兰走到桌边,恭敬的给钱方山端了茶,叩拜了首,而后,钱方山从书箱里拿出一本论语经意递了过来,
等人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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