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南大人,弓着腰,低着头,仅用余光瞄着陛下的动作,圣心难测,陛下到底何意。
上晚朝他确实听说了,毕竟是陛下登基后头一回,更是有人敲响了登闻鼓,京城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言官严从真乃胆大包天,小心的回道,
“回陛下,臣略有耳闻。”
“可对恩科有影响?”
“爱卿说的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大内东首,还有一处行宫,含元殿,全交给你,作为考试的场地,伱看着安排,这样一来就够用的了。”
“至于你们说的盘缠问题,朕已经责令内务府,从明日开始,凡是登基在册的赶考士子,凭借考场签字每人可到兵马司衙门处领二两银子,作为在京生活的盘缠,也算是朝廷,朕给的恩赐,你们觉得呢。”
说完话,幽幽的眼睛饱含深意的望着殿内的二人,只是二人躬身低头,并没有见到这一幕,御书桌上的油灯,摇曳的火光,显得有些暗淡。
储年紧随陛下的话音,谢了恩,更让周世宏高看了一眼。
“是,陛下,臣定然严查手下官员,胆敢徇私枉法,为其作弊者,定然严惩不贷。”
可是武皇根本不在意一处行宫,要的就是恩科的顺利,忽然想到洛云侯那小子,虽然诸多的事缠身,话说回来,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能者多劳,还要加加担子。
“让你用你就用,把这次恩科管好,更要对手下的官员严加审查,万不能出现去年的事,胆敢在科举上徇私舞弊,朕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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