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谁留了心,顺着门缝往外瞧去,果真有府军在街口酒肆里面躲雨,分明就是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人一见,脸色阴寒,有人摸着刀就要出手的样子,李三一见,立刻拦着;
“不着急,既然要我们做事,那就不可能害我们性命,可是做完后,那就不知道了,所以,为了一家老小,这事还需要做,只是怎么做,好好布置一番。”
“哎呀,三哥,都什么时候,你发话就是。”
“是啊三哥,您说,”
屋里的弟兄,七嘴八舌,着急问对付办法,只见李三冷笑一声;
“我们弟兄们能来金陵,就是洗心革面,为了他马家做了多少事,如今这样对我们,他不仁,那我们就不义,银子拿了,活也接了,但是洞口要好好挖挖,至于宅子婆娘带不走,但是以往的书信,找油纸包着,老四,你从后门出去,到码头找老弟兄借船,我带着人乘车去安宁县新北大堤上,挖开河道之后,在上游,乘船离开,回西河郡小山,坐回老本行,有了这些证据,马广诚可不敢对咱们城里的人下手,”
“好,就这样办,听三哥的。”
众人点头,都是做惯了匪徒才进城的,还有一些兄弟留在老巢看家,这些年官匪勾结,可赚了不少银子,以后,怕是没这好事了,
说干就干,几人简单利落的收拾好了行囊,备好来时候马车,这就要出门,李三的媳妇李氏心有所感,急忙出来,
“郎君这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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