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税这一块,每年定下的税银四百万两,今年不如借口太上皇寿宴,要求盐税多奉上一百万两贺银,如此一来,有的盐商忙了,”
“这倒是好法子,此事,还请大公子多担待一些,这些折子的事,若是恩师问起,”
略有些犹豫,恩师的身子也不知如何了,李潮生点点头,应道;
“师兄放心,若是家父问起,这些事,我会提的,”
“那就好,既然大公子心中有数,为兄也就不叨扰了,还有一事,三位王爷回京的路可不一样,留心一下。”
说罢,便起身拱手告辞,桌上的包裹,也随之拿着一起离开。
人一走,
李潮生就按耐不住,径直去了后院,见到自家父亲,依然在躺椅上假寐,小心靠近,停留在那,
而首辅李大人,如何不清楚是谁来了,微微侧身一番,须白的头发倾斜,问道;
“是谁进府了?”
“回父亲,是刑部的常师兄,从江南那边接了案子,说是江南毁堤淹田的案子有了眉目,牵扯内务府和织造局,有些棘手,卷宗被送入内阁和宫里,到现在也没有信,内阁几位阁老,都没有去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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