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
宁边点点头,知道侯爷的意思,就亲自带领亲兵,一个一个房间开始仔细搜索,这气势,着实有些吓人,清风吓得缩在一旁,鼓足勇气问道;
“敢问居士,为何扰乱道观清净,方外之地,怎可无理。”
看着气哼哼的道童,张瑾瑜也来了逗弄之心,
“第一,此地或者说道观,被本侯买了,地契在本侯手中,不能说擅自闯入,另外,道观的观主不在,本侯家中有人信佛,所以本侯只能借用此地改换门庭,敢问小师傅,可有去处?”
说的很明白,
此地从此不再是道观,日后的出路,自己选,果然,清风听罢,有些愕然,但随即眼神一暗,倒还真没有去处,施了一礼,回道;
“回居士,小童没有去处,”
“好,既然没有去处,本侯也是念旧之人,你既然在此处伺候,俗话说修道之人,哪里都能修道,本侯在前面庄子,准备买下一个宅院,你把观内修道用的东西,都搬过去,整理一下,顺便给本侯看个门,每月都有月例,吃穿用侯府包了,如何?”
张瑾瑜并不是突发奇想,既然能留下一人看着此地,年纪虽小,倒也忠心,既如此,打算买下的宅院,不还需要有人看着吗,万一能引出什么,一本万利,
清风站在那,纠结了好一会,才躬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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