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咱们右护,咳咳,右掌柜的买卖,一直不曾吃亏,怎会一次就把本金输了进去,东家他们,那也不对啊,听说洛云侯,还有几位王爷,带了不少皇城司的人,难道他们也没看出来?”
摸着手中馕饼,崔玉有些不信,那些鹰犬的鼻子,可比狗鼻子还灵。
“你啊,让你多看书,就是不听,此战朝廷消耗巨大,怎会打持久战,另外,京城消息,洛云侯接手石洲降军以后,就从汝南撤军了,阳平被东平王抢夺,北静王自然不会南下,西河郡那么大,哪里不能藏匿,这些难不倒老东家,”
又吞了一口咸汤,又道;
“至于你说的皇城司那些人,就算鼻子再领灵敏,那也得主人松了手上缰绳再说。”
“还是东家您心细,用完膳,东家可还是要去腾书阁?”
崔玉恍然大悟,可惜,舵主这些日子,不曾沾着门面,一直在腾书阁不出来,
“京城的事,还需要你来盯着,会试在即,诗书经意还有些不顺,自然要品读一番,若是能考中进士,朝廷的官,咱们也来做一做。”
几口喝完碗里的汤面,起身留下几个铜板,转头就走,把崔玉一人,留在那,颇有些萧瑟之感。
眼见着日头越来越亮,街上百姓也随之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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