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百官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之下,马飞此刻显得有些骑虎难下,又大声回应;
“自然是宋大人审案子,杂家只是气不过,宋大人言语好意,徐县令不领情不说,还恶语相向,杂家看不下去,”
说完,
怒气冲冲复又坐下,算是有个台阶下,可徐长文昂首挺胸,不认同这些,
“大人,徐长文今日所言,皆是肺腑之言,何来恶语相向,刚刚所说,为的是朝廷纲纪,为的是黎民百姓,若因直言进谏便要受刑,那天下,可还有何公理可言?还有何正义可寻?大人若是如此行事,于那些昏聩之辈,又有何意,朝廷可还有未来?”
字字珠玑,宛如洪钟一般声响,字字句句都是直击马飞和宋振要害。
殿内百官,几乎被震耳欲聋,惊骇不已,就连几位藩王,眼底都有震撼之意,对面三位皇子,还有北静王等人,竟然起了爱才之心,天下清廉之人,能有此气魄者,又能有几人。
良久,
宋振现在也不能仗着官威了,能见到一个县令,竟然如此强硬,生平仅见,心中也有些惊讶,
“徐长文,你倒是伶牙俐齿,那你且说说,你状告上官马广诚,所谓的利害关系,根源,究竟是指的什么,若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休怪本官不给你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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