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琴根本不敢看向朱景洪,吞吞吐吐应付道:“记……记不得了!”
一把抓住宝琴纤纤玉手,朱景洪摩挲道:“诗经得学啊,我也想多学点儿东西,你这先生说记不清楚,这怎么行?”
“姐夫~~”宝琴越发羞涩,连声音都软糯了。
“都下去!”
朱景洪对众侍女吩咐,而接下来红帐底下鸳鸯戏的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转眼来到第二天,上午朱景洪又跟宝琴学了诗经,下午他便到了后园去找迎春。
此时迎春院里,朱景洪穿着宽松道袍靠在软榻上,听着身侧迎春颂念经文。
修习道法,确实有宁心静神之效,所以朱景洪时常到迎春处,但有时候也会进行双修。
“嗯?怎么不念了?”
迎春突然停下,让朱景洪意犹未尽,于是问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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