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真英放下茶杯,拿着小托盘正要离开,却被朱景洪叫住:“你在朝鲜,是两班之女?还是普通士族?”
听朱景洪问起这些,朴真英多少有些意外,于是她老实回话道:“奴婢既非两班,家中也不是士族!”
这又让朱景洪意外了,他一直以为朴真英家世不错,否则不可能被选为舞女,更不可能被献到他的身边。
“当真?”朱景洪坐直了身子。
见朱景洪这般郑重,朴真英心里就有些慌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可已经说了,她又不敢随便改口,于是答道:“奴婢出自普通百姓之家,当年于兵乱中与家人走散,之后多番流落……最终被选进了宫里!”
端起茶杯,朱景洪揭开杯盖,吹了口腾起来的热气,然后问道:“当年朝鲜百姓,过得想来不太好!”
听到朱景洪这句话,朴真英点了点头,随后答道:“我听姐妹家里来信说,如今她们家里也更不易了!”
“哦?”
事实上,当年被朱景洪带走的十人,除了朴真英是普通出身,其余人皆是朝鲜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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