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沙镇以后,孙路云非但大肉没有吃上,还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三天三夜后,到了第四天早上,才觉得精神隐约恢复了一些。上午晴朗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空气中的尘埃在阳光上起舞。
孙路云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屋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尽管他一再让自己不要去多想百棺洞的事情,可是百棺洞的一幕幕却在这三天里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对自己走夜路的遭遇充满好奇和担忧,如果真的再次让自己遇到百棺洞的遭遇,自己还能顺利脱险吗?
孙路云从床上坐起来,三叔孙德成有事情一大早就出去了,镇上有老人过世了,去给老人找墓穴。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出了房间,大厅里放置着不少扎好的纸人。
风水师单单靠着看风水,找墓穴,看楼基,是要饿死的,他们还要扎纸人、马、房子等各种烧给死人用的东西。孙路云看着靠在墙上一男一女两个纸人,雪白的脸上画着两个红圈,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他仔细端详着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不由得佩服起了孙德成来说:“三叔可真是厉害,扎的纸人就跟活着一样,夜里远远一看,绝对会被认为是活人。”
说到活着的纸人,他回想起先前遇到的一些事情,他初来孙德成的家,早已经知道他并没有娶婆娘,孤零零一个人住。当他背着书包敲孙德成院子的大门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女子的嬉笑声,敲了敲门,女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变得静悄悄的。
孙德成打开门,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和站着的一些女纸人。孙路云奇怪地说:“三叔,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怎么一打开了门就都消失了。”孙德成说:“听错了,院子里只有我一人,哪有什么女人的声音。”
一段时间以后,有时候深更半夜他醒来去上厕所,也微微地听到了有人的声音从大厅里传了过来,可等他来到大厅,除了一个个纸人外,什么都没有。日子久了,自己也就习惯了遇到的这些事情,后来跟着孙德成经历了一场场的入殓和送葬,胆量也越来越大。
孙路云靠近女纸人,摸了摸她的脸,想起了自己镇上的同学赵依依,说:“纸人就是纸人,好白皙的皮肤。”突然,他微微听到一个女人的娇羞的声音:“好坏,摸得人家好痒。”
孙路云的手犹如触电一般缩回来,看着女子人,知道是她发出来的,女纸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他又再次摸了摸女纸人,这次就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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