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百槐村通市里的车大概要做一个来小时,恰好给我补补昨天没睡够的觉。
补了一路觉,临到站的时候,老周那边给我来电话了,说直接来车站这边接我,人都已经到了。
这货打高中就是这个脾气,瞧得上的人,那热情的没边,关系一般的,连鸟都不鸟,至于关系不好,这货第一时间就上手打了。
下了客车,我四下寻摸了寻摸,可东瞅西瞅一顿都没看见老周的影子。
“嘀!嘀!”
道边的辆宝马突然响了两下车笛,紧接着一留有短头发的小伙子从上面溜了下来。
看着这货现在的模样,我不免有些吃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跟皮包骨似得,眼圈黑乎乎一片,两眼都跟凹进去似得。
瞧见我后,老周精神抖擞了许多,摆手朝着我招呼道:“老刘,这啦!”
“瞅见了,别嚎了。”我笑着说道。
拎包过去后,老周给后备箱打开,对我道:“这下可算是能看见个叫我踏实的人了。”
我试着安慰他道:“啥踏实不踏实,我看你就是这些天闲出毛病来了,也不成天瞎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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