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个度,邓永德前辈成了这模样,我自然不可能再去烦他了,于是跑去拉面馆给他要了份饭,放在门市里的木桌上后,我就回了旅馆。
我躺床上拿起手机点了几下,给爷爷打了过去。
一阵“嘀嘀”声音过后,手机听筒传来了爷爷的声音,“娃子,找着地方了吗?”
“昨天就找到了,现在已经在这边安下脚来了,不过爷爷,那邓永德前辈好像没有再收徒弟的意思了。”
“哎,娃子你说说你,怎么连这点耐性都没有呢,你去了连一天都不到,就打起退堂鼓来了?”
“没有,我不是和你汇报汇报嘛,主要是,邓永德前辈在做完鞋后,他情绪有些太不对头了。”
我爷爷不忿道:“他情绪就没有对头的时候。”
“不,我说的情绪不对头不是他平常那种邪性的不对头,而是那种太过正常的不对头。”
“啥玩意?”爷爷被我绕的有些迷糊。
“呃,这样跟你解释。邓永德前辈这个人邪乎您是知道的吧。”
“知道,在阴九行里都有名。”
“嗯,可今天他做完鞋后,情绪反而变得特别平静,对我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没有威胁也没有恼怒啥的,倒是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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