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道:“凶手杀害交警同志的手法和杀害老王的手法并不相同,这是为什么?”
“前两次一刀穿透心脏,而这次是砸向头部;前两次是凶器都留在了死者的身体之中,而这次带走了凶器,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梅兰君喃喃的说道。
“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这次的凶手根本不是杀害交警同志的凶手,而是有人在刻意模仿!理由有三个:一杀人手法不一样;二凶手穿着警服而老王的警服没动过,这和先前的分析相冲突;三老王来这里肯定是见熟人的,根据我对老王的理解,此人非常尽责,从来不迟到、早退,就是病了也是尽量坚持工作,他这次的异常行为只能说明凶手应该是一个和他非常相熟的人!”黄立分析说道。
“你是说凶手可能是一名警察,我们内部的人!”梅兰君疑惑的问道。
“有这个可能性!”黄立肯定的答道。
“笔迹我鉴定过了和上两次的是同一个人的!”红姐插话说道。
我刚要说什么,上来一名刑警对我说道:“头,老王的家属来了!”
“你想办法先把他劝走,现在还不适合让他们见老王!”我吩咐这名下属说。
等这名同事走了以后梅兰君接着说道:“你刚才是不是想说凶手本来就是我们内部的人,和这三个人有矛盾的人?”
我沉思了一会答道:“否则他为什么有这么高明的作案手法?”
梅兰君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心里隐隐约约也有这种想法。我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对局领导说道:“领导,我们去找老王的家属谈谈?”
“可以,但一定要注意方式!”领导不放心的交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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