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天天在这里做实验,而没有离开过实验室?”我问道。
“没有,我想也许我师兄为人懦弱,也许我师兄觉得只有工作才可以忘记一切,他如果认为这样他可以不痛苦,我会永远陪着他,决不离开?”胡一花回答说。
“除了你们,谁还可以为你们证明你们没有离开过?”我继续问道。
“我们的科研进度,我们的实验记录,我们用过的实验装置都可以为我们证明,当然还有实验楼的监控设备。”胡一花大声回答说。
“也就是没有其他人可以为你们证明,对吗?”梅兰君问道。
胡一花却反问道:“这还不足够吗?”
我和梅兰君请胡一花出去以后,又把邝伟雄请进实验室,结果邝伟雄的回答,和胡一花的回答几乎一模一样,看似毫无破绽的答案,但是我和梅兰君都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
从实验室出来以后,我首先说道:“我看邝伟雄难脱嫌疑,还记得邝伟雄要出去,胡一花说的那番话吗,好像是胡一花故意要对邝伟雄说一些什么?”
“不单单如此,邝伟雄和胡一花的关系不一般,这就让胡一花友充足的作伪证的动机,我看我们应该调取一下实验楼的监控设备,看一下他们两个人最近的活动诡计。”梅兰君回答说。
我和梅兰君来到实验楼的监控室,说明自己的来意,并出示完警官证以后,监控室的负责人就同意他们查阅监控录像,这顿录像看下来就单单查看重点时间段的录像就花费了五六个小时的时间,看得我他们饥肠辘辘,头晕眼花,尽管代价如此,但是奇怪的是,监控录像上只有一次胡一花进出实验楼买东西的镜头,但前后进出加起来不超过半个小时。
我心想难道这邝伟雄和胡一花真的是全身心的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解释不通,于是随口问了身边保安一句:“我们这座实验楼是不是没有监控死角?”
保安也很自然的一句话,让我和梅兰君感觉到不能排除邝伟雄的嫌疑,这个保安回答:“我们这个楼里里外外全都能监控到,除了天井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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