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轻轻抽了一下,强忍着拒绝我的冲动又拿出一条裤子。
我将手机和胸针收起,走到帐篷后面,泰然自若的换上衣服,然后将阴间秀场胸针戴在比较隐蔽的地方。
“出发吧。”我把自己的衣裤扔在角落,活动了一下手脚:“第三病栋完全封闭,咱们先去门诊大楼七层寻找死亡证明。”
“就这样过去吗?”陈默看着一脸轻松的我和满不在乎的作家,忽然觉得自己的两个队友都很不靠谱:“我之前说的都是实话!那地方很可能藏着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你们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啊!”
“我们没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啊?废什么话?走不走?”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凌晨一点。
自己的这个举动估计又让陈默给误会了,他指着我的手:“大哥,你直播这些东西难道就不害怕被直播平台永封吗?”
“我巴不得被永……”这是个很尖锐的问题,我说到一半才猛然意识到,立刻改口:“这年头流量为王,只要播的东西有人看,让我有钱赚,那就行了。封了我就换个平台,无所谓的。”
大步走出病房,至于作家和陈默会如何去想我就不知道了。
离开癌症康复中心,走在荒芜的医院土路上,冷风吹动地上的荒草,好像一道道摇摆的鬼影。
我们三个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着进入诊疗大楼。
一进这栋大楼,似乎连心跳都开始加快,很压抑,莫名的让人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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